季珏此刻刚端起酒杯,正欲饮酒,却见离知画面色难受频频作呕,内心讶异,难不成这离知画腹中的胎儿是真的?
季珏吃不住这离知画是做戏还是真切,抬头关切的问:“娘娘这是怎么了?害喜严重吗?是否要叫太医来瞧瞧,看娘娘的样子似很是难受。”
“不必了,没什么大碍的,有了身子的人就是这样,说不得什么时候就难受恶心了,我都习惯了。”离知画说这话的时候表面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而她身旁的侍女们也倒是离知画只是在逢场作戏罢了,只有离知画自己才知道,她这恶心干呕的难受是真的,只是此刻的她并没有考虑太多,只道是自己近日未曾休息好,所以身子有些亏损罢了。
季珏听她说没什么事,但离知画那脸色煞白的模样却是装也装不出来的,这让季珏更加摸不准这离知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。
她想着,这离知画腹中胎儿若是假,那么使出阴招来害她倒也说得过去,可若这离知画腹中的胎儿是真的,那这是唱的哪一出呢?
难不成这离知画为了对付她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?更何况,那孩子十有八九还是周文宇的,在季珏看来,这离知画定然是舍不得的,那如今这局面又如何解释呢?
季珏暂时有些想不明白,可她也没办法就这么直直的问,所以只好先看看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