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?
一想到当时满地血淋淋的场景……
时初一有些心绪困倦的靠在靠背上,抬眸望车着窗外的灯火阑珊,面色早已修炼的平静无澜,语气亦然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她否定的这么果断……
秦肆心里顿时说不出的落寞失落。
久久凝视着她的侧颜,见她已决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秦肆有些烦躁的闭上眼,气馁的同她一样靠在座位上许久,这才憋着一口气重新发动车子。
一路上,两人都没有吭声。
好在时初一的公寓离凤阳大学并不远,车子很快就停在了楼下。
秦肆下了车,一把拉过时初一的手,不吭不声的拽着她快步向楼道走去。
冬夜的晚风有些刺骨,时初一抓紧身上的大衣,默不作声的被他拉着进了家门。
回家后,秦肆松开手。
他完全不再搭理她,绷着一张脸去浴室冲了澡,就裹着浴巾回到卧室,只留下时初一一人尴尬的站在客厅,心里发愁,真不知下一刻该去哪儿……
秦肆看来是生气了,如果她在这个时候进去卧室,是不是显得太没脸没皮了?
可是,如果不进去,她答应他的三天“陪睡”,岂不是要食言了?
时初一陷入了一场纠结。
想来想去,最后,还是被自己的骄傲所打败,一个人卷着法兰绒毯子,默默的躺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