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宇间,一道道冷光泛滥,冷漠的睨着她。
稍稍抬手,指着时初一的小腹:“两个月前,他就死在你肚子里,只有一个月大。”
他高高在上的强大气场,以及肯定的语气,让时初一有些讶然。
“我怀了你的孩子?”她愣了一下,而后,肯定的说道:“不会的!”
开什么玩笑?她的床单上还有第一次留下的血呢!怎么就有孩子了?
她皱皱眉头:“你是不是有妄想症?还是脑袋坏掉了?”
“还想狡辩?”
秦肆浑身都泛出冷意。
正面迎接他怒气的时初一,觉得好冷。她抬起胳膊,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,这才发现……
她此刻光溜溜的!
“啊——”
她尖叫一声,慌乱中,去拽架子上的浴巾,却被一只手迅猛抢过,再一次扔了出去……
他的动作干净利索,如行云,如流水。
“……”
时初一只得用双手堪堪遮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。她睁大眼睛,凶巴巴的冲秦肆喊道:“神经病!”
“很好!”
秦肆言不由衷的“称赞”后,他紧锁时初一的双眼,向前逼近一步,“时初一,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嘴有多硬!还是我硬!”
他高大欣长的声影将头顶的灯光尽数遮住,投下的暗影将时初一紧紧的包裹起来,迫人的气息狂狷霸气。
气息有足够危险。
时初一情不自禁向后退去。
踩着浸水的阿波罗按摩浴缸,光滑的触感让她脚底打滑。
她好不容易稳住轻晃的身形,胳膊就被人狂傲拽住。双手被反剪在身后,上身被推至泛光的白瓷墙面,被迫压成弓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