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对方的声音,秦双微微眯了眯眸,在沙发上坐下,“朱师长既然避不出门,这会你打电话过来,就不怕那些人误会朱师长要降服了?”
朱晓芸的父亲是个老滑头,眼见势头不对,立刻称病不出,任谁规劝都是一句,“老夫年纪大了,活不了几年了,这江山你们去坐。”
再加上朱晓芸的哥哥那会歪打正着投到了守军的职位,正好在霍廷琛麾下,不说建功立业,却也本本份份,所以一时间,倒也轻易动不得朱家。
朱晓芸冷笑着道:“我是我,我爹是我爹,倒是你,当真不打算劝劝霍四少?桐州如今被你们闹得乌烟瘴气,老百姓苦不堪言,难道真要人家攻城才肯收手?”
秦双没功夫听她废话,何况还是这么刺耳的话,一时冷冷地道:“你有事就说,没事挂了。”
“我找品萱,后天我过生日,我约她到我家玩,你要想来也一块过来。”
秦双自然不想去,只是冷笑着道:“你什么时候跟品萱那么熟了?”
“自然就有那种时候,你要真想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熟了,去问品萱自己啊,反正我的话是带到了,你敢不敢让她来,你自己决定。”
朱晓芸说完倒先挂了电话,秦双被她摆了一道,心里微微不忿。
晚上洗澡的时候,秦双又将事情捋了一遍,品萱最近犹如困兽,她知道她是想找办法转换局面,可是她跟朱晓芸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?
秦双讨厌朱晓芸,整个桐州城都知道,品萱那会还跟她一块,突然跟她凑那么近,秦双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