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秦双脸色变得难看,二夫人忙过来打圆场,“老三,你别说这些话了,秦双也是个女人家,他们男人做下的那些事,她也不知道,咱们今天叫秦双来,主要还是说老夫人的丧事。”
三夫人挨了说,也就抿嘴不吭声了,只是不停得用手帕抹眼泪。
二夫人一向要稳重一些,到了这个时候,她也慌乱,可是并没乱无头绪,仍旧对秦双行得旧礼,笑眯眯拉着她的手,如同话家常般道:“以前的事现在都不追究了,可老夫人就是作了再大的孽,说起来也是长辈,她的身子停在那里久不发丧,也不算个事,霍廷琛以后就算成了一方霸主,让人扒出这些事来也难听,秦双,你是明白人,现在只有你能说得动他了,难道真闹得要清议吗?”
秦双见她说话头头是道,知道是有备而来,本来对老夫人的事,她也不很在意,来之前已经在考虑着要怎么办,这会见她这么说,就道:“二婶,秦双虽然年轻,也知道这里头的厉害,您不用说,我明白,只是廷琛有他自己的主意,这么大的事,还是要他答应才行。”
二夫人是明白人,听这口风,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,连忙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,自然,不过秦双,还有一件事,我不是要求你,我只是让你知道,大嫂她最近身体不太好,那么大年纪,受过水牢的极刑,又被游了街,她那么要强的人都扛过去了,只是旭尧的事,是她的心头刺,还有品萱,这么长时间生死不明,你去看她一眼吧,她要真死了,霍廷琛左不得要落一个残暴治军的罪名。”
秦双一直以为霍夫人被押在别处,听这么说,就知还在这里关着了,她道:“我会抽空去看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