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怎么干怎么干,别把人杀死就行,有点职业操守啊!”说罢俩人如离弦之箭,一下子冲到门口,三两下拍晕了俩侍卫。
陆岩揉揉手,“早知道该带迷药来着!”说罢转身,突然,一块汗巾出现在眼前,顾飞若端着说:“常带身旁,以防不时之需。”
陆岩接过,顾飞若又拿出来一块,“你……”他竖起大拇指。
两人厮打一片地进了院子,游击战似的去蒙一个个人,一个个人倒下了,他俩对手一拍。
殿内……
尹太尉被绑在椅子上,口里含着一块布,使劲叫嚷搬弄,可惜外边一点声响都没有。
他前边,流凡,昀念到处翻找,翻了个遍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流凡一手掐住他的脖子,呲牙裂嘴地说:“喂!说,与徐坊通信的字据在什么地方?不说的话,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!”
尹太尉含含糊糊地说:“我不知道!”
刘迎拍拍脑袋,开口:“俺娘说过,蚂蚁搬家蛇过道,明日必有大雨到,刚才在城墙外便有搬家的蚂蚁,明日恐怕没有太阳。”
流凡彻底崩溃,“闭嘴!”他又盯向前边的尹太尉,“说!”伴随着眼神犀利,牙齿紧咬,手劲增大,尹太尉脸已经憋红了,昀念悄无声息地来他旁边,抓住了他的手,往后狠退,接着,拿出布条。
“我……说!呼啊呼……”他歇了好一阵,缓过气来,“我的祖宗啊!你死抓着我,我就算是想说也开不了口啊!”
“少废话!说!”流凡毫无耐心地将剑抵他脖子上。
“搬开那个花瓶,那些纸据在密室里边!包括你们要的那种毒箭,我都保存得完好无损。”他开口。
“不对!你不是主谋吗?保存那玩意儿?就不怕被查出来?”流凡察觉不对劲。
“是上头的人逼我这样干的!我都心存遗憾十年了!我也是逼不得已啊!这么多年了,我何尝能够泰然!”尹太尉带着哭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