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小年摇摇头，很委屈的模样头发在他怀里蹭蹭：“我不敢睡，我要是醒来，这一切都是梦，我会很难过的。”

会要了我的命的。

听着她的话，江恺晨只觉得一刀一刀的像是要放干他体内的血，呼吸不过来，他太心疼这样的牧小年了，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，带着鼻音喃道：“不是梦，我就在这陪着年年，哪里都不走。”

但是牧小年像是没听见似的，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，想让他抱的更紧，以此获得一些真实感。

感受到小姑娘一下没一下的往他怀里蹭着，江恺晨深呼吸，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异样，稍微往后挪开了一点身子。怀里小姑娘的温度跟他交融，虽然是新婚之夜，但是江恺晨知道，自己不能混蛋的伤害她。

怀里的小姑娘太让他心疼了，甚至于自己都不敢“欺负”她。

江恺晨一下一下拍着怀里小姑娘的后背，到了很晚才把她哄睡着。

他慢慢起身，掖好被子，去了浴室。

——

早上江恺晨的手机震动，声音很小，但睡觉轻的江恺晨还是醒来了。

是江留笙打来的。

他蹙眉，连忙按掉了手机，转头去看牧小年，果然还是被他的电话吵醒了。

他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小姑娘的额头：“对不起把年年吵醒了，时间还早，再睡会儿。”

牧小年摇摇头，盯着他不说话。

“怎么一直看着我？”江恺晨笑笑，拖腔带调道：“年年这样看着我，我会忍不住把年年吃掉的。”

牧小年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江恺晨话里的意思，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，钻进被窝。

江恺晨笑笑，伸手又把她捞出来。

“害羞啦？让我瞅瞅我们年年害羞是什么样儿的？”

油嘴滑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