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小年看着江恺晨，动了动唇角，她似乎看到江恺晨的身子在颤抖。

他在害怕。

“喂！丫头，怎么样？”江恺晨看见她睁开眼睛之后，立马问到。

牧小年眨了眨眼睛，没有说话，眼前这个人，是昨天亲口说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的人。

“有没有事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江恺晨继续问。

牧小年看着此时的江恺晨，摇了摇头，随即闭上眼睛就打了个冷颤。

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江恺晨却不见了，她蹙眉，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看到江恺晨是个错觉。

她再次闭上眼睛，然后又睁开。

江恺晨就又出现在了眼前，而且有一股温暖包围。

牧小年的身上多了件外套，她心里不禁一暖，难道刚才江恺晨不见，是去拿外套了。

她笑了笑。

但是江恺晨看见她的笑却有些生气，刚才他下水救她的时候，她闭上眼睛之前，也是在笑。

难道她就这么想死!

死了就能这么开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