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恺晨微微咳嗽了两声，有些不自然:“那个，我不知道你的情况～”

妈的！这还是他从小到大，第一次这么不自然，江恺晨心里面慢慢吐槽自己。

牧小年似乎是听不见江恺晨说什么，她眼神慌慌的，似乎还待在刚刚的恐惧里面没有走出来。

牧小年清楚的记得自己掉入水里的那一刻，就像是有人追杀自己一样，就像一个无底深渊，怎么也到不了尽头。

她听见一个小女孩一直在哭，一直在喊着哥哥救我，那个小女孩那么依赖她的哥哥，她的哥哥一定很是疼她。

“没关系。”很久她才回答江恺晨。

牧小年其实是听见了，她没有去看江恺晨，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，依旧是那么空洞，声音很小，小的让人觉得上面躺的人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。

“喂！丫头，你能不能好好对待本少爷！”江恺晨知道，这丫头最不喜欢别人在她那里装大佬，要不然，她一定会反驳的。

“江恺晨！没有了江家，你还是少爷吗？江少爷，我以后不做你的家教了，泉林一队的水我也会遵守约定搬完，搬完之后我们也不要有什么交集了～”一切牧小年都不紧不慢的一字一句的说完。

江恺晨蹙眉，这丫头就是掉进了水里，怎么感觉她像是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，咦，江恺晨打了个哆嗦，将手中的篮球把弄的玩起来。

但是，向来骄傲的他。

“喂，丫头，本少爷说过了，我不知道你恐水，我承认，我是故意绊你的，我说过了，你在我这里完了，所以，你得经得起我折腾。”

牧小年笑了笑，好理直气壮的语气，这就是从小的生活环境不一样吧，从小就被像少爷一样宠着，怎么可能会像别人低头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
其实，牧小年不是随随便便爱生气的人，不是随随便便就记仇的人，但是，她自己不是一般的怕水，从小到大就是，她记得自己六岁的时候，牧妈妈带着她和三岁的牧森去郊外野营，旁边就有一个小河。

牧妈妈告诉她自己一天都待在帐篷里，从来没有靠近过小河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