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镺寒倚在床上,看着舞浅的背影,面色凝重。主魂的寻找,必须加速了,他怀疑自己会被憋死。
无奈地撩开被子,看了眼自己的兄弟,陌镺寒默默起身去浴室冲凉。
舞浅从卫生间出来,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,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。挑眉,这个男人怕不是会被憋坏了。
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八点不早了。但是想着狐乐她们可能还没有起床,给猫九打了个电话。
“姐。你起了?”电话被接起,猫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。
舞浅走进厨房把手机开成外放:“嗯,那不然你以为呢。你们起了吗?”
猫九愣了下,看了眼周围的一群人,看了眼她们的眼色:“没有,我起来了,她们还在睡觉。”
舞浅站在厨房,猫九那可疑的停顿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你们想什么呢。起了就自己吃点早餐,今天没什么事,刚好教那几个。”
猫九在那边收到一片指责的目光,无奈地摊手,表示自己又不擅长撒谎:“那我们是过来吗?”
舞浅打开冰箱:“当然啊,现在没有什么地方是这里更适合她们训练的地方了。”
猫九回答了一声:“好,那我们先吃早餐了。”
舞浅挂断电话,这几个一天天想些什么东西呢?且不说她是不是会这么快接受陌镺寒,陌镺寒敢不敢这么早对她下手还不一定。
挂断电话,猫九面对着面前的一群人:“我都说了陌镺寒不敢这么早对浅姐下手,你们还不信,来来来,赌注给我。你们都输了。”
狐乐一脸不甘心地从空间里拿出自己说好的赌注——一瓶凯撒之樱。
雪狼也不甘心地把自己的跑车钥匙拿出来扔给猫九。
顾辰辞摊手:“我的东西又不在这边,等我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给你带过来。”
猫九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:“你只要以后不找我打,赌注给不给都无所谓。”
黑蜂坐在一边,庆幸自己没有参加这场赌斗。
白月不甘心地去洗衣服了,他的赌注是洗一个月所有人的衣服。
鬼头蝶和狐啸坐在沙发上,和黑蜂一样庆幸自己没有参加这一场赌斗。
巫云诺几人坐在一边,她们这么打赌,姐姐也没有生气。关系这么好的吗?
陌寒舞和陌寒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对他们的赌斗,只是撇撇嘴,他们早就知道陌镺寒是不会这么早对妈妈下手的,不是不会,是不敢。
猫九坐在椅子上,向后仰去:“早餐吃什么?我不想做。”
黑蜂抱着她的玩偶,坐在一边:“我做的,你们敢吃?”
狐乐反着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:“用不着我做饭。”
顾辰辞坐在沙发上:“我是真的不会。”
雪狼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