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的画面……

一想到，楚梦芸又感觉脸上烧了起来，她咽了咽口水，走过去，轻轻坐下：“师父，你就一点都无波澜？”楚梦芸小心翼翼问，问完便立即后悔，真想抽自己几巴掌，问什么不好要问那么那么……刚刚平静下来的心，又乱动了起来。

“一切色相皆虚妄。”宵南钰淡淡道。连头都没抬，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
他娘的，净说些鬼话。

一切色相皆虚妄！

宵南钰，你把别人撩得到就要爆炸了，现在说什么，一切色相都是虚妄，

都都都看到那儿了……还还还什么虚妄。

“芸儿有事？”宵南钰一问，将气得冒烟的楚梦芸从自己的思考中出来。

对了，差点忘了正事。

楚梦芸恭恭敬敬拿起璃霜剑，呈上道：“师父，这把剑，徒儿有眼无珠，没能认出与师父的剑是……情侣剑，这就归还师父。”

“这些有何重要，一个说法罢了，你若用着顺手，拿去便是。”宵南钰以为多大的事情，原来是一把剑。

“不不不行……”楚梦芸有些紧张，至于为什么，自己也想不出来。

宵南钰眼睛从书本上移开，往上一看，看着她的眼睛：“芸儿为何心虚。”

心虚？心虚你妹的。

“怎会，师父既然都说好，那徒儿就谢过师父了。”楚梦芸说着就要走，不知为何，自己好像真的心虚得不成样子。

“等等。”宵南钰叫住她。

楚梦芸定住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