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顿饭，吃的范姜暮本就脑震荡的脑袋更是不好了，饭局结束，脑袋甚至都开始隐隐作痛了。

沈宗焕要离开，范姜暮作为新一代的程家掌舵人，不得不去相送。

沈宗焕看着范姜暮走着走着，就开始扶着脑袋不注意形象的歪来歪去，便在一旁看笑话。

“活该，谁让你没那个狐狸脑袋，却偏偏要做狐狸精的大事业。”

“狐狸精什么大事业？”范姜暮歪着脑袋看沈宗焕，“破灭王朝？”

“狐狸精本来的大事业是得男人以得天下，可你，有着狐狸精的面庞，却没狐狸精的智商和脑子，不好好伺候好你得了天下的天人，反倒是要去自己打一片天。”沈宗焕虽然嘴上说着范姜暮，却还是贴心的放慢了脚步。

范姜暮不领情，噘着嘴道，“你上次把股权交接给我的时候，不是说了以后再不往来，怎么又回来了？还进了程家这趟浑水？”

“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？”沈宗焕刚刚的扬眉，“还在病房的时候，便对着门外望眼欲穿，还指派了人给我悄悄递话。”

“我那么给面子，宠你，立刻就飞回来看你，你做出感动的样子来也就算了，怎么还得理不饶人呢。”

“谁对你望眼……”范姜暮刚想反驳，突然想到自己住院的时候，陶奚言问自己是不是想见谁的话。

一口闷气憋在心口，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
这个陶奚言，真的是……猪队友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