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敢吗?”
瞥眼微睨,羊厷并不相信,对方在如此被动下,还胆敢与自己叫嚣,因此,则手掌高举,按在了那名狂狮战士的头顶上方,似有不屑道:“你本可以逃离,但却并没有弃他们而去,所以我不得不感叹,你对他们过于在意了,令你根本无法与我讨价还价!”
的确,云浩凭借身法,满可以逃离而去,但他却选择了与羊厷死磕,并没有就此离开,因此看在眼中的羊厷,压根儿就不相信,云浩敢用自己族人的性命,来赌那无法挽回的定局,甚至连那些停止厮杀的赤羊战士,都认为这些人只是在做困兽之斗,早晚在己方强大的攻势下,皆会成为阶下囚,是以对云浩那坚定的语气,皆不以为然,充满浓浓讽刺之意的大笑起来。
笑声刺耳,没等羊厷那运转于手掌中的战气迸发而出,只见金光一闪,一颗血淋淋的人头,伴随着一具血柱喷射的尸身倒下,则飞向半空,使得见此一幕,本处于笑声中的羊厷与赤羊战士,皆戛然而止,瞠目结舌,实难相信,云浩真的敢毫不顾虑的选择了出手。
“你敢……”
望着滚落于地,至死都不明白,双目暴睁,那颗血淋淋的手下人头,羊厷大喝一声,惊嘘不已,实难相信,其子杀伐如此果断,真的狠起来,敢二话不说直接出手,尽管他见惯生死,也不禁头皮发麻,阴风阵阵。
谁知,还没等众人从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中,反应过来,就见云浩似如鹏鸟,再度出手,瞬间便把一名赤羊战士,擒于手中。
“你还想赌吗?”干净利落,制住对方,云浩面无表情,阴冷的对羊厷问道。
“你们…你们统统都到我身后去!”
见识到了云浩的狠劲,羊厷随即则反应过来,表情难看,再不敢存有侥幸之心,急忙对惊呆于当场的族人,大声叫道。
而与此同时,三部战士也浑然惊醒,纷纷越到云浩其后,使得在对峙之下,双方族人皆意识到,二人斗狠,最终倒霉的只是他们这些不曾修炼功法的“弱势群体!”
彼时,云浩剑眉微扬,看着落在羊厷手中,那紧紧盯着自己,不免露出绝望之色的狂狮战士,不禁舔了舔那有些干燥的嘴唇,声音凝重而低沉,道:“我虽无法救你,但我可以保证,将有更多的赤羊族人来为你陪葬,我绝不会让你死的毫无价值……”
闻言,狂狮战士微微点了点头,随即惨然一笑,他坚信云浩必会言出即行,既然横着竖着都是死,他不如死得体面一些,竟尔好似再无遗憾,双眼一闭,显得是那么的淡定从容。
看着闭上双眼,似乎不惧生死的手中这一三部族人,羊厷并不怀疑,云浩凭借那诡异的身法,绝对具有斩杀己部族人的能力,不免使他在咄嗟之间,有一种“偷鸡不成蚀把米”的感觉。
“小子,我真是低估你了?”羊厷可是占优一方,他决不允许,眼睁睁看着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族中精锐,就这样被对方所杀,是以一夕之间,不免变得犹豫了起来。
“咦!老家伙,居然并非不在乎手下的生死。”
不经意间,看到了对方的痛脚,云浩顿时精神一振,竟尔面不改色的附言,道:“不错,要是把我逼疯了,嘿嘿…我什么事儿,都能做出来,你我皆心田澄明之人,我族人绝无可能逃离,不过两方厮杀,他们死于同辈之下,我毫无怨言,但你以强示弱,那我必须让你明白,我若想离开,纵使你已修成武者之境,但依难以拦不下于我,待我逃脱后,必杀光你赤羊小辈,令你部落,将再无宁日,这一点,你尽管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