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温言坐在了她床边的一张椅子上,他拿出准备好的消炎药和创口贴,在安初初的左手上细致的清理起来,眼神是异样的专注。
说实话,这点小伤安初初平时是不会在意的,她眼含深意的看着专心致志的为她处理伤口的男孩。
“是杜若怡让你来的吧,我劝你还是不要费心思打我的主意了。一头披着羊皮的狼,再怎么温顺和体贴,也改变不了它是一头狼的事实。”
嗓音清冷,寒气逼人,让纪温言骨节分明的手明显抖了一下。
见他不语,她继续道,“哼,我知道,我爸辛辛苦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安氏,在你们眼里,只是一块手到擒来的肥肉吧。”
只有这种时候,她才会称那个恶心的男人为爸爸。
“不过,我和我那软弱的妈妈可不一样。你们或许可以逼走她,而我,想都不要想!”
此时的安初初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兽,要露出锋利的尖齿,吓退那些擅自闯入她的领地的人。
“如果有必要,我不介意斗的你死我活。”
她死死的盯着这个脸色有些泛白的男孩,真不知道他这张人畜无害的面孔之下,隐藏着怎样一颗邪恶的心。
还是要继续伪装吗?没关系,她很乐意陪他玩这个游戏,会很有趣的。
下半夜,安初初睡的很熟,吃了番茄炒蛋,肚子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。
早上七点钟,闹钟叮铃铃响了起来。
今天星期一,安初初该去讨厌的学校上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