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仍在隐隐作痛,言白那一下,略微有些重了。
雪倚靠在床榻,望着窗外的一片天,突然觉得有些茫然了,司空皓,她该怎么做,怎么才能帮到他。。。
言白若是夏梓涵的丫鬟,那么言白应该知道夏梓涵的下落,心中还有一个不可能的想法便是莫非她真的是夏梓涵。
虽有偶时梦到夏梓涵,但总觉得哪儿出了问题,她是乞儿,京都的乞儿,这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印在她的记忆里的,到底哪儿不对,这一切怕是只有言白知晓了。
另一方面,司空皓的两生花得快些解开,司空哲既是神医的少主子,那么神医一定知道两生花的解法,她又该如何去向他寻得这两生花的解法。
还有韩进,韩进是神医的弟子,是否与司空哲扯上关系,他背后的韩府是否也与司空哲存在某些交易,阿娘的仇也尚未报,与韩府的联系也未查清楚。
这一切的一切像一个迷团,着实难理不清,让她觉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雪敲了敲头,似乎疼得更厉害了。
正当这时,言白推了门进来。
“小姐,皇上让奴来为你拔金针。”言白这般模样虽有些熟悉,但她这般低声下气待她,倒也令人奇怪。
雪道:“言白,你我之间,不必假惺惺的了。”
“我并非想对你假惺惺,若不是皇上承诺于我嫁给太子哥哥,我才懒得搭理你。”
“他不会娶你的。”雪果决地否定了,他曾说过眼前这不是夏儿,那就绝对不是。
“怎么,生气了,你才是那个乞儿,怎么配得上我的太子哥哥,他对你好,只不过你生得像我罢了。”言白一副挑衅的模样。
原来雪头上插着金针,她未等言白上前,便自个拔了。
这针镇住了些经脉,拔了倒也舒服了些,雪将那些针都扔在了地上。
言白一脸愤恨地望着雪,道:“你不必如此,五日后,我便以夏丞相的千金夏梓涵的身份嫁于太子哥哥。”
“他不会娶你的。”雪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忘了告诉你,太子哥哥在你昏睡之时,便已夺了江南,皇上已决定三日后让出了皇位,退了那皇位成为了逍遥一方司空公子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司空皓能夺回皇位,自是他期盼的,她开心都来不及。
言白小心翼翼地捡起了地上的金针,捡完后站起身来道:“你那张脸,皇上已答应赏赐给我了。花藤崖那日,太子哥哥未将你送我做面人,如今,你是逃不了了的。”
雪未理会她,言白带着金针走出了屋子。
后两日,雪便被幽禁在屋子中,不得出去。她再也未见到司空哲与言白,连神医的身影也未曾见到。
本想逃出去,确发现自己像是中了什么药物,手使不上劲,内力全失。
待到第三日,司空哲风尘仆仆地来了屋子,见到她,安心地道了一句:“果然,废了武功的人,要老实些。”
雪心下一凉,难怪会使不上劲,原来他废了她的武功。
“你不必这副神情,本公子,那皇位已送他,本公子还会送他一个夏儿,你说,他死之前,是不是也算的是人生圆满了。”他靠近雪,掐着她的下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