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以蕊抬头，意外地发现男人正凝视着她，眸光深邃而锐利。

慕以蕊心跳漏了一拍，迫使自己正视他，“战北，九吟现在怎么样了啊……她不会误会了吧？”

“是。”他注视着她，“我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事，我对对你做出的这些事都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的，你不需要当真。还有一件事你要认清——”

“我对你的照顾，只是在物质基础上而已。”他微微蹙眉，“并且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今晚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慕以蕊小脸苍白，“所以你今晚所说的话都是假的吗？！”

“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
“什么都没有发生？！”她歇歇斯底里，“可你抱了我啊，你抱了我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阿战。”她眼眶含泪，“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我比不过阿九……”

“不。”他再次给了她一个暴击，“你从来没在我心里过。”

“好、好。”慕以蕊看着他，“因为九吟，我连叫你名字的权利都没有了……从小时候开始不就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叫你阿战的吗……现在怎么变成她了？”

“……从前的事我很感激。”

可也仅仅是感激而已。

慕以蕊突然冲上前，不顾之前高傲优雅的姿态，紧紧抱住了眼前她爱的男人。

“我什么都不要，你把我当做朋友看好不好？哪怕是一点点关心，一点点的感情。”

“以蕊，放开。”顾战北不打女人，可并不会纵容女人的胡闹与放肆，“我以前怎么对你，以后也不会变。”

“我不！”她使劲地摇头。

她也只是一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啊，他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她呢。

顾战北厌烦地向后退了一步，“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反感。”

慕以蕊身躯颤了颤，半晌后还是脱离了他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