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战北来酒店的时候太急以至于忘记带手机，好在杜克还在门口，见他下来，及时地开门。

“少爷，车里刚好还有件大衣您先穿着，不然得了感冒怕是要得不偿失了。”

顾战北只是随手把衣服搭在臂弯，沉声道，“去慕宅。”

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，顾战北侧头，道，“今晚我一直在休息室？”

“不一定。”杜克握着方向盘，也是一脸不解，“我来找您的时候，你可能不在房间。”可能由于光线的阻碍作用，他误以为少爷是在的。

“可在我第二次来找您的时候，你是在的，或者是醒着的。可其中间隔，也不过是5分钟的间隔。”

顾战北闭眼，伸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。

倘若在这5分钟里让她看到了生气的事，可这短短的时间里，让他失去意识，能挑拨他们关系的，又会是什么？

“杜克，药呢。”

杜克脸色微变，“少爷，今天的药你已经吃了。”

江儒生特地交代过不能超出预期的药量，否则会对它引起依赖。

“杜克，我是不是错了？”

他虽然对慕以蕊没有丝毫的感情，可就凭昔日的情分，也会对她多加照拂。可这样一来，难免慕九吟不公平。他是个男人，心思没有女人的敏感细腻，可设身处地，他同样也忍受不了慕九吟挂念着别的男人。

这就是矛盾。

“少爷没有错。”杜克以局外人来看，自然是能够轻拿轻放，“慕小姐从小和您就是朋友，而且幼时帮您那么多，您照顾着她些是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