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战北隐约知道她生气了,但又不知道为什么。女人是真的麻烦,但是极大的求生欲让他把她拦下来,“你生气了?”
她面色冷淡,“没有。”
他噢了一声,随即走开。
慕九吟气愤地咬牙,哪有这样的人啊?真直男无疑。
顾战北对慕九吟反常的举动感到匪夷所思,随即打开通讯录拨给唐灏白电话。能在唐芙这样一只母老虎的摧残下能完好无损地活到今天,他一定是有些手段的。
“战北,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他不怀好意地嘲笑,“你这一段时间一定很忙吧?”
一席话成功地让他黑了脸,语气也是颇为严肃,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唐灏白正襟危坐,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他喉结滚动,却一字未发。这种事还要向唐灏白讨教,未免也太丢人了。
斟酌再三,还是开口道,“倘若唐芙生气了但又说没有,她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战北,你觉得我会有能让芙芙生气的机会?哎呀——”他往沙发上一躺,眉目舒展,“好男人从来不让自己的女人生气。”
这一番话无疑是打了顾战北的脸。
察觉到他的缄默,唐灏白也认识到老虎的屁股摸得差不多了,“弟妹生气了?”
“……她没有生气。”
“那会是谁?”唐灏白兴致勃勃,深知他的口是心非,“你什么时候那么热心还替别人哄老婆了?”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的呼吸明显一窒,笃定道,“是杜克。他觉得自己的女朋友生气了,女方否认了,但她行为很怪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