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一洵的助理领着顾战北进入办公室。

“妹夫。”

顾战北毫不留情地戳穿他，“她没有你这个哥哥。”

“她最后还是肯认我的。”他胸有成竹，“是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。”

顾战北冷嘲，“慕先生就凭在亲子鉴定上作假就足以能够让她失望。”

他把两份亲自鉴定甩到慕一洵面前，“你信誓旦旦告诉我郑慧和慕九吟存在血缘关系。可事与愿违——你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

“战北。”他难得认真，“有些事你越是清楚就会越失望。”

“即使你不说我也会调查清楚。”

“这件事你知道有什么好处？只会白白惹得她伤心。”

“有郑慧这样一个糟糕的母亲别的事又能差到哪里去？她有权知道真相。”

慕一洵冷笑一声，“我告诉了你，怕是你也要隐瞒她。”

顾战北只是冷漠阴沉地盯着他，两个大男人在间房里对峙半晌，慕一洵不得不妥协。

这个男人在她妹妹的事上简直就是个疯子。

“郑慧的确不是我们的母亲。在那个男人没结婚前，我是私生子，这不怪她。可之后插足别人的婚姻，在生下阿九后交给那个出轨的男人后去找自己的幸福了，她还真是恶心。”

他的眼里尽是冷漠和憎恶，“你说那个女人更让人失望？我宁愿阿九认郑慧做妈妈。”

“你说的事我会派人查证。她的生母叫什么？”

“余蓓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