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九吟向来是有话就说的人。

她拉起他的手，轻生问道，“这是什么啊？”

顾战北一怔，有些茫然。

她凑上去轻嗅，预料之内地带着一股清甜惑人的芬芳。

她大声质问道，“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啊！”

他蹙了蹙眉，“我……”

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！也别告诉我这是我身上的！顾战北我告诉你我从来不用这一号色的口红！”

沙发上横七竖八的唐芙吓了一跳，她拍着胸脯道，“哎哟你们俩吵什么吵！吓死我啦！”

慕九吟瞪着唐芙，“滚！”

还真是没见过慕九吟这样火冒三丈的时候。唐芙吓了一跳，酒也醒了三分，“怎么了这是……”

沉默着的男人发了话，“滚。”

可已经晚了。

自从别墅里开了灯后，就有几个醉酒的人零零星星地进来休息片刻。可量谁也没想到会见到这么一出戏码。

唐灏白心里发虚，赶紧把不识时务的唐芙连拖带拽地带了出去。

众人皆在外面远远观望。

慕九吟的声音发着颤，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？”

顾战北始终抿着唇，似乎不明白慕九吟为什么会那么想。

唐灏白叹了口气，这点他感同身受。当年他喝醉了酒回来，唐芙也是质问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。

往事不堪回首呐。

“你，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他否认道。

“那这是谁的？”

“……”顾战北凝视着她，一副坦荡荡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