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战北的视线被迫对上她澄澈自信的眼眸，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，“没有。”

“你有。”他说话干巴巴的，一点也不可信。

“……”他的视线落到攥住他衣领的小手，“撒手。”

“哼。”慕九吟扬了扬眉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，“我一直都很有魅力的。你芳心暗许，我能理解。”

“……”顾战北一本正经地整理着褶皱的衣领，可紊乱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。

“我明天就要去德国，你好好待在公司里，少捅娄子。”

“只要顾又晴任我欺负，我肯定少惹麻烦。”

“你就偏偏要和她过不去。”

“谁让她对你心思不干净呢。”慕九吟做出一副要摧残小娇花的模样，“我会把对你心怀不轨的人，一个个斩草除根。”

“……”顾战北冷眼看着她，“出事了找杜克听到没有？”

“你放心。”慕九吟拍拍胸脯，信誓旦旦道，“我一个人对付顾又晴足矣。”

“是么。”顾战北想到这里笑了一下，也不知道是谁前三个月去找慕以蕊麻烦，结果在她那里吃了瘪，红着眼眶来找靠山。

“对了。”慕九吟有些苦恼地撑起下巴，“这次比赛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啊……看见顾又晴我的灵感就飞了。”

“你自己决定。”顾战北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她的设计稿几乎每一次都能在国内甚至是国际服装掀起一股新潮流，虽然她以戴安娜的名字在这一圈混得风生水起，但鲜为人知的是那个受所有时尚博主崇拜的新星就是慕九吟本人。

“画吧。”慕九吟叹了口气，“不然陆清要千方百计地追杀我了。”

“你和他关系挺好？”

慕九吟显然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，“也就那样呗。”

“……”顾战北面无表情地垂眸，签字钢笔在白纸上留下深深的黑色痕迹。

“少和他接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