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战分明是想妈妈了。”

“阿战骗人。”

“我没有，我讨厌她。”

“阿战喝了多少酒？?”

“没有喝。”

这个醉鬼。

随即又低喃“我讨厌她讨厌她……”

“妈妈知道阿战讨厌她，一定难过死了。”

顾战北不吭声了。

“我不会向妈妈告密的。”

“阿战为什么讨厌妈妈？”

“……她不要我，她走了。”

顾战北是亲眼看着厉幼安割腕自杀的。当时，他被锁在浴室的玻璃窗外，六岁的他，亲眼看着原本模糊的玻璃染上大片大片的红色。他去找邻居帮忙，奈何邻居根本不会信一个孩子的话。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，那场景依旧鲜活地展现在面前。

“她不是不要阿战，她只是太辛苦了。”

“而且我会一直陪你的。”

“慕九吟？”

“嗯，慕九吟会一直陪你的。”

“骗人。?”

“不骗人，户口本上有我的名字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我会记住这句话。”

慕九吟勾了勾唇“好。”

顾战北灭了烟，转过身，顾战北有1米88，而只有1米65的慕九吟窝在他怀里，显得格外娇小。

他高大的身子微倾，把脸埋在她的颈窝，瓮声瓮气地“说话算话。”

慕九吟哭笑不得，没想到他在这件事上这样执着。

“我会的。”

顾战北把她搂得更紧了。

慕九吟推开他，捧起他的脸。

顾战北皱起了英挺的眉，不满的看着她，她香香软软的，被推开就抱不了了。

下一秒，顾战北的瞳孔蓦然放大。

两人的唇齿相依，慕九吟的脸红极了，纤长的睫毛紧闭着，她伸出软软的小舌头，描摹着男人微凉的唇，丝丝的甜味漫延在空气中，等男人反应过来，这个吻已经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