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寒玥那懦弱的性子，凤牧城是知道的。

因此，先前说她跟男人私奔，他怎么也不信。

但后来‘证据’确凿，他也就信了。

再加上凤寒玥回来亲口承认，还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
他以为是因为凤寒玥同人私奔，觉得有了底气，才变了样子。

但是刚刚被凤寒玥那么一提醒，他忽然什么都想通了。

这其中实在有太多蹊跷了。

况且仔细想来，凤寒玥说的话也是不真，一会跟别的男人私奔，一会跟邪王私奔。

到底怎样，他也不知。

但他知道的是以凤寒玥原本的性子，断断不会做出私奔的事。

再说了，她连府门都不敢出，又怎么会结识男子还私奔呢。

“不知道！”

孙氏咬紧牙关不承认，“老爷，她怎样，妾身怎么会知道？”

“妾身一向不喜欢她，您也是明白的，因此妾身根本不会去关注她的事，婉儿就更不会了，所以这事跟妾身还有婉儿都没关系。”

凤牧城皱眉，面上闪过一抹怒气，看着孙氏厉喝道：“有没有关系，你自己清楚，虽然我不疼九丫头，但终归她也是相府的人，若她真的出了事，你让我怎么跟……”

话没有说下去，戛然而止。

孙氏冷冷一笑，他是想说蓝芷那个女人吧。

那个女人都死了多少年了。

况且，那个女人对老爷根本不上心，他倒好这么多年，一直念念不忘。

“那婉儿的事怎么办？”

孙氏压住心中的怒气，看着凤牧城道：“婉儿这个样子，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