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开始就鸡飞狗跳,白言雪深感心累,这一天下来她都在拼命躲着某个人。
因为君无月总是神出鬼没的,白言雪死不放心。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白忆卿的房间外头。
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。
白言雪就是那种猫,明知不能进她偏偏要进。她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,里头清冷的很就跟白忆卿人一模一样的。
白忆卿似乎在沐浴,内室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,透着薄薄的雾,白言雪看见了一点朦朦胧胧的影子。
白言雪听到那水声,便知道白忆卿沐浴完毕,马上就要出来了。她急忙在里头寻找可以隐藏的地方,将衣服一拉,完整整把自己藏在了床后头。
白忆卿的脸被水安抚的红润,不复以往那种状态,而是神采奕奕。她在梳妆台前坐下,拿起桌上的红木梳,轻轻的梳着自己一头长发。
白言雪连个头都不敢探出去一下,生怕一出去就被姐姐的天眼心诀给发现了。
白忆卿披着暂时的衣服,拿起挂在衣架上那件绣着美丽花纹的白衣服。她没有穿起来只是出神的望着那件衣服,眼底全是隐藏不住的深深的眷恋。
她脱下暂时的衣服露出了洁白的酮体,白忆卿穿上了那件长袍,她束好了腰带,一遍一遍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,一点一点的抚平那些皱纹。
白言雪眼睛一斜,刚好看见了白忆卿的动作,那件白花纹的衣服比起天道者繁杂的服装来显得简单而且朴素。
白忆卿出去了,拿着一个篮子出去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白言雪觉得怪怪的。
还是不放心,白言雪还是悄悄地跟在自家姐姐的后面,随着她走,走出来了云天外来到了后山里,白言雪跟的腿都快废了。
白言雪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冰窟,白忆卿回过头看看就走进了冰窟里,白言雪自然也跟着她进去。
冰窟很大,白言雪险些几次迷路,她以前都不知道,云天外有这么好玩的地方吗?不过这都没什么人大概就是什么禁地,不过也有可能是姐姐下的禁令。
白忆卿停下了,处在上方的白言雪一瞧发现自家姐姐前面有一座巨大的冰棺,而姐姐就跪在那冰棺后头,她从篮子里拿出了蜡烛、果盘、鲜花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