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锦愣了，笑着流下了眼泪，嘴角扯起的那抹弧度，说不出的牵强……

司凰羽见齐锦落泪，有些手足无措，“你，你哭什么？”

齐锦摇了摇头，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，留下一道道泪痕。

司凰羽抬起手想要拭去齐锦脸上的泪痕，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，慢慢蜷成拳头，落了下来。

“大人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，若是无事，便去陪陪令夫人吧。”

司凰羽抿了抿嘴，“行吧，你好好休息，我让人给你上一壶醒酒茶。”

“嗯，好。”

司凰羽离开后，齐锦再也撑不住了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，眼泪落到嘴边，有点咸，更多的……是苦吧。

把自己埋在被子里，小声抽泣着，泪水浸湿了被角，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，齐锦却不打算揭开被子。

“你在干嘛？”

司凰羽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齐锦一大跳，被子突然被人掀开，空气变得充裕……

司凰羽看了看齐锦泛红的眼眶，皱了皱眉。

齐锦看到自己朝思夜想的面孔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，身体不受控制的抱住司凰羽。

司凰羽怔住了，僵硬的拍了拍齐锦的后背，“怎么了？”

齐锦清醒后立刻放开了司凰羽，“对，对不起，可能是……酒喝多了，有些迷糊吧！”

司凰羽点了点头，把刚端到门外的醒酒茶拿来，递给齐锦，“喝点吧，能好受些。”

齐锦接过杯子，把茶一口气喝光了。

司凰羽拿过齐锦手中的杯子，冲齐锦笑了笑，“那我就先走了，可不许再哭鼻子了！”

齐锦点了点头，看司凰羽走了，才敢让那滴在眼眶中停留多时的泪流下。

小时候，也是这样吧？同样的人，同样的话，唯一改变的，也许是心吧……

七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