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里给自己找下台阶。
“皇上最近是真的很忙,我也是隔三差五,才见他一次。说不上一会话,他就得回养心殿的。”
“......那晚上,皇上没召你吗?”瑾嫔小声的问我。
我笑道:“也好一段时间没召过了。”
但我心里没有不满,没有觉得是被他冷落。
光绪是越来越忙了,今年是他亲政的第二年,很多事情都要亲自把关。每天四点起床,请安,早读,早膳,早朝,议事(伤脑筋),看折子,午膳、议事(伤脑筋)、看折子、祭祀祖先,八点睡觉......
一个男人,要是每天持续做这么多事情,谁还能晚晚精力旺盛的,沉醉在温柔乡里?
难怪好多皇帝都有服用丹药的习惯,这么个耗法,不补不行嘛。
还好光绪没有什么不良嗜好,我在心里暗喜着。
瑾嫔点点头,难掩她面上的失落。
到了永和宫门口,和她告了别,我和喜鹊继续朝景仁宫走着。
我默着没说话,正为自己的小心眼,发自己脾气呢。
“主子,奴才看得出,在万岁爷心里,主子是很重要的。”喜鹊一本正经的道。
许是她以为我因为没有被召去侍寝,而正感到忧伤呢,想安慰下我。
侧头看到,她一脸天真又真诚的模样。
我笑道:“真的呀?怎么看出的,说来听听。”
她右手挠着头,为难的样子,道:“奴才嘴笨,不知道该如何说,可奴才觉得,眼神是假不了的。”
说罢,又换了个美滋滋的表情说道:“万岁爷看主子的眼神,是独一无二的。奴才从未见过万岁爷,用那样的眼神去看别人呢!”
这丫头,还说自己不会说话,这句句都说进我心坎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