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我笑盈盈的看着他。
喜鹊将茶端上桌。
抿了一口茶,他道:“身子好些儿了吗?太医开得药,可有按时服用?”
我笑道:“好着呢!就是,姨妈还是没来看我!”
“......姨妈?”
他一脸困惑的看着我。
我眨巴着眼看他,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,憋了半天,还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打趣他道:“那是女儿家对月事的爱称。”
听罢,他脸上一个尴尬的表情,凝视着我,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。
接着抿嘴一笑,垂着眼眸,品起茶来。
我也端起茶杯,假装喝茶。却忍不住,用余光偷瞄坐在右侧的他。
闲雅自若,面如璞玉。
一会子,他微笑着道:“朕该回去了,好多折子要看。”
“嗯。”
到门口目送他,看着渐渐消失在东一长街的背影。
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