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丞相忿忿不平,又因陛下,皇后都在场而敢怒不敢言。
这时,白羽从外头进来,向宇文拓禀报道:“殿下恕罪!属下追贼人至城外,有过片刻交手,后至树林中消失不见。”
“又是城外的树林?”宇文拓呢喃了句。
宣王爷的眸光闪了闪,微眯起双眸,看向宇文拓主仆二人。
“是。”白羽说罢,又从身上取出一封信,封面上干干净净,“这是属下方才过来时,碰到铃兰夫人的侍女,她托属下转交给殿下的信。据闻这是前几日莫名递到落玉轩中,上面言说除夕之夜,听语轩要对太子妃不利。”
宇文拓眼神转冷,抽过白羽手中的信笺,打开,快速浏览,抬头见,双眼眸光如同利剑刺向许芳华身后颤颤巍巍的彩衣。
彩衣“扑通”一声,跪倒在地上,“奴婢冤枉,奴婢冤枉啊!奴婢怎么会害太子妃,不会的,奴婢素来对太子妃忠心耿耿,绝不会做出伤害之事。这定是有人在挑拨离间,陷害奴婢。”
此时的彩衣刻意忘了,不久前,她刚与人合谋设计陷害太子妃一事,而且如今听语轩内还有好些人当时也在场。
不过,众人皆不信彩衣的说辞,铃兰夫人是太子殿下的贵妾,她吩咐侍女送来的匿名信,必定是真的,否则大可不必着人送来。而白羽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,他的话绝对可信。
王丞相本就怒意攻心,好好的一个女儿送进宫,给太子殿下做侧妃已是委屈了,如今却被一个奴婢毁了,他失了平常的风度,上前便是一脚狠狠地踹向彩衣,“好一个狗奴婢,不仅心狠手辣企图残害太子妃,竟连太子侧妃也不放过。若是容你继续活下去,顶不住哪天,你就敢谋害皇后娘娘!”
王丞相的话说到了点上,恰恰击中了宇文宏的内心。若说彩衣残害许芳华引不起宇文宏的重点关注,那可能会对白婉下手,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,宇文宏也会干净利落的除去。
不得不说,王丞相为官多年,深悉帝王的脾性。
果然,宇文宏脸色阴沉,眼风如看十恶不赦的罪犯般扫向浑身震颤的彩衣,“来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