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听语轩的侍卫都被引走了,只剩下过来看戏的侧妃。然后侧妃见太子妃还未到,让她出来寻太子妃,可刚出来不久,她就被敲晕了。
难道当时太子妃已经到了听语轩?敲晕她的人是太子妃?
“这么说,你也不知听语轩床上为何会有人?”宇文拓讥讽道。
闻言,彩衣大喜,本以为今晚之事已经吹了,没想到事情竟然成功了。彩衣拼命按捺下激动的心情,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,“殿下恕罪,奴婢真的不知太子妃为何会在奴婢的房间内。”
宇文拓蹙眉,“孤何时说里面的人是太子妃了?”
彩衣一怔,里面的人不是太子妃?
这时,许芳华陪同在白婉身边走进厅内,闻言,微微一笑,说出来的话却不带丝毫笑意,“看来彩衣做梦都想本宫出事呢!”
讽刺彩衣昏倒了,都在期盼太子妃出事,同时令人嗅出了其中不寻常的味道。
本以为只是东宫被贼人闯入,可能是失了什么贵重的物件,如今却道是东宫的一场明争暗斗的后院诡计。
“不是的,不是的,奴婢不是这个意思,太子妃误会了。奴婢的意思是……是……。”彩衣一脸惊恐,慌忙摇头道。
“是什么?”许芳华不依不饶的追问。
“太子妃饶命。奴婢一时口误,也是担忧太子妃的安危,恐太子妃糟了贼人的毒手。奴婢本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,又怎会无端期盼太子妃出事呢?奴婢比谁都想太子妃好好的。”彩衣不断的磕头,口中振振有词。
“是吗?”许芳华轻飘飘的来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