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强欺人,人弱被欺。
她们以为她许芳华就是软柿子,任她们随意拿捏,栽赃陷害的吗?!
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本宫方才说了,即使这东西真的埋在本宫的花田里,但本宫也有理由怀疑,这是你从其他地方拿来,或是有人指使你拿这个来景宁殿,为的就是栽赃陷害于本宫。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此物出自本宫之手?”
“这个……”
那人没告诉他如何证明这是太子妃之物,他怎么知道要怎么答。不对呀,他不就是来送个东西,然后证明这个东西是在花田里发现的吗?这么成了要证明这个是太子妃的所有物了?
花匠一头雾水。
“证明?还需什么证明?这个人偶就是证明!皇后娘娘,侧妃,你们瞧瞧这上面的绣工,不是出自太子妃之手,那是谁?还有谁有如此独特的绣工!”彩衣激动地抓起布袋人偶呈给大家看,证明自己的话属实。
此话一出,所有的视线都看向布袋人偶。
彩云更是惊讶出声,“这真的好像小姐的绣法!”
“太子妃你……”王雨柔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看向许芳华。
白婉起身上前,夺过彩衣手中的布袋人偶,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上回许芳华送的香囊,仔细观察它们的绣法,眉头深深的蹙起。
“母后,臣妾没做过。”许芳华将“没做过”三个字说的特别慢。
白婉的视线从人偶上移开,看向许芳华,动了动唇,并未出声。
殿外,小允子公公走进来,但身后并未有众人期待的太子殿下。
“奴才参见皇后娘娘,参见太子妃、侧妃。”
“太子呢?”白婉语气不善。
小允子刚走进殿内,便感觉到殿内的古怪,加上久居深宫,只要联系一下之前过来传唤的那个太监的只言片语,也就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。
此时,小允子并未立马回答皇后的问话,他欲语又止了片刻,走到云嬷嬷身旁,对云嬷嬷耳语了几句。
小允子边说,云嬷嬷边蹙眉,犀利地眼神像把利剑射向了彩衣。
彩衣不知小允子公公说了什么,令云嬷嬷有此眼神,让她后怕不已,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。
同样,云嬷嬷通过耳语的方式,将小允子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与白婉听。
语罢,白婉将手中的布袋人偶狠狠地砸向了彩衣,双手微微有些颤抖,仍旧厉声道:“来人,将这个胆大欺主的奴婢给本宫拉下去,就地杖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