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无尘在面对于凌九霄皱眉头时，心都快融化了！怎么可以有人连皱眉头都这么可爱？

的确，是可爱。

帝无尘活的年月绝不只有二十几年或三十几年，才十七岁十一个月的凌九霄相较于活了近千年帝无尘来说，真的算是幼齿，用可爱来形容在合适不过。

“虽然你皱眉头的样子的确很可爱，但是，我更喜欢你笑起来甜甜的样子。”帝无尘捋了捋凌九霄的发丝，满脸宠溺的说道。

而凌九霄的眉间已经有一个“川”字，她紧抿着薄唇，伸手在帝无尘眼前晃了晃，却是直接被帝无尘抓紧无法动弹。

“做什么？”帝无尘轻松的问道。

“你……”凌九霄有些迟疑的问道，“你没有别的病症吧？怎么答非所问呢？还可爱！可爱你个大头鬼！”

先不说凌九霄到底可爱不可爱，就她现在经过精心伪装的这副面容，虽说算不上差，但随意丢到大街上，若是不仔细分辨的话，想找出来也难。

这副面容又不是姣好的那种，就比平淡无奇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。

这也算得上可爱？

帝无尘眼瞎吧？

再说了，如果帝无尘说的是她真实的面容的话，也算不上可爱吧？

她凌九霄又不是养在温室里的玫瑰，脸上的稚嫩之气早已消退，剩下的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