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就是如此。你多在江湖闯荡,交游广泛,这个忙,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其他人可以帮。”
“这事儿好说。”俞殷舟听着,被她的情绪感染,话语也有些沉重,“我会替你想办法打听的。我也认得一些江湖上的医道高手,你回去后尽量拿到详细的脉象,我也便于去问。”
“好,这容易。我也略微学过一些粗浅的医术,加之刘大夫的关系,你需要多详细我就能够给你多详细。只是,这件事你万万不要同世叔广升和馨雨说。”杨瑾萱道。
“你放心吧,我自有分寸。”
杨瑾萱归家之后,翌日便着解棋悄悄把杨彦的脉象病症详详细细地写在纸上,给了俞殷舟。
俞殷舟很快便将之转给了他认识的医道高手们,人命关天,俞殷舟在给他们去信之时不但用的是他所能动用的最快的加急,还在信里再三叮嘱,必要尽快回信。若有治愈之法,便直接于信里写明,并尽快赴京;若有信得过的人可荐,便请人来京一趟。
俞殷舟虽平日里看着浪荡,可一向很讲义气的他结交的友人也都是十分靠得住的。不出旬日,他便陆陆续续地收到了不少信笺,他也没敢耽搁,很快找到了杨瑾萱,两人去了城外清净之地讨论此事。
“信都在这儿了。我想,怎么说这里头也应当有我们需要的东西。”二人对坐,俞殷舟在两人中间放下一小摞信,笑道。
“好,谢字我回头再说,咱们先分头看吧。”杨瑾萱拿起信,瞧着他,满眼都是感激,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无论多难,我都一定要救爹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