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恒王殿下叫人下的手呢。”齐云景笑了笑,他注意到凤渊辰的手有过一下停顿的动作,然后意味深长地说。“难道王爷您一点也不担心你那未来的小侄子会有什么不测吗。”
凤渊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:“与本王何干?”
齐云景被磕着。凤渊辰这话说的的确没有错,相府是相府,辰王府是辰王府,就算那个女人嫁了过来,也不会改变什么。他不过只是个摆设而已,更何况她还没嫁过来。
齐云景叹了口气,为这七小姐感到惋惜。她还真够倒霉,刚回来就被皇上当作棋子来牵制相府,可她偏偏又是相府最受宠的小姐。
“哎呀,阿辰不要说的这么绝情嘛!怎么说人家小姐也是一个绝世美人。你这么说,要是被人家听见的那得多伤人心啊。”言子誉不怕死的在旁边起哄。
“寒俞,传话给康乐郡主就说我们三天后出发,用不了半个月就能回去。”
“属下遵命”寒俞可怜的看了一眼言子誉。他只能说他活该,没事找事自己撞到了他家爷枪口上,你说你要是安安分分的在一旁呆着,会这样吗?没事找事。
“别啊!大哥,我是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啊!”言子愈抱着凤渊辰的大腿,再次鬼哭狼嚎到:“要是被那疯子知道了,我会死的啊!大哥!你是不知道那疯子有多难缠,天天缠着我就算了,回不让我干这干那的,我都怀疑她上辈子是我娘了,简直比我娘还烦。”他就不应该做作死去找凤渊辰的麻烦,他要是安分点,或许也不会像现在一样。天呐,告诉我有没有后悔药啊,如果可以后悔我一定不去找那家伙的麻烦。
果然是不作死,就不会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