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清啊，你还打算瞒着她们瞒到什么时候，你这样不痛苦吗？”

“当然痛苦啊，可每想到她们不用和我一样痛苦，我就没那么痛苦了。”

“我想她们宁愿陪着你走完最后一段时间...”

“你们在说什么！”门口突然传来顾玹满含怒意的声音，声音还在颤抖着。

顾玹本来是回来拿书的，她的书放在了病房的桌子上。

走到门口，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，她的猜测让她害怕，可又想要得到答案，没有忍住就直接喊了出来。

两人谁都没想到顾玹会站在门边。

她估计什么都听到了，以她的智商，应该已经猜到了大致的事实。

顾天清本就因为胃痛而苍白的脸更苍白了。

“小玹...”

顾玹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顾天清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我，要，知，道，真，相！”

“小玹，我...”

顾玹不说话，她在等着顾天清的解释。

父女两对峙着，一个不肯说，一个坚持要得到真相。

薛宁看不下去了。

“我来说吧。”

“你别...”

薛宁温柔凝视着顾天清“小玹应该都已经猜到了大致吧，你终究是要把真相说出去的，倒不如早点和她说，也好少点猜测的痛苦。”

这样劝着，顾天清没有再反对了，他知道薛宁这话没错。

薛宁开始慢慢地讲述曾经的事。

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