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务室离这并不是很远,也就三五分钟就跑到了。
杨韵伶的思绪还没有飘回来,机械化地说了句:
“手被玻璃扎伤了,需要抹的药。”
医务室大夫看了杨韵伶一眼,手下却没有动作。
“又是给你们那个校草买的?刚刚已经买了三批了。”
“嗯……嗯?”
杨韵伶因为天天叫舒鄞班草叫习惯了,下意识的嗯了一声,转而又回过来了神。
“校草手也受伤了?”
大夫疑惑地看了杨韵伶一眼:“怎么?你不是给他买的?”
杨韵伶摇了摇头:“我们班也有个人手扎伤了。”
医务室大夫点了点头,伸手拿了个药膏出来:“也是,你说说,那些小姑娘有什么必要?校草洁癖可是很严重,而且还洁身自好,哪会用啊。”
杨韵伶掏钱的手楞了一下,也是校草也确实是洁身自好。
不过他应该和舒鄞小姐姐的关系挺好的吧,毕竟之前舒鄞小姐姐还是坐着校草的车上学的。
但是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?
难不成是校草和舒鄞小姐姐在一起,结果被l神横插一脚?
杨韵伶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,转而直接否定。
不可能不可能,咱副创可是个纯正的gay,难不成是强校草?可昨晚上不是还露出了敌意么?
综上所述,杨韵伶觉得自己推断不出来了,但是总而言之,就是校草大人和舒鄞小姐姐吵架了,所以她需要帮他们和解。
此时杨韵伶觉得自己分析的完全没有问题,便又多拿了一份钱出来。
“我要两盒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