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隐隐约约听到合上门的声音,轻轻皱皱眉,转过身子,继续呼呼大睡。
第二日清晨,她睁开眼,脑袋隐隐发痛,她眯缝着眼睛,摇摇晃晃坐起来,昨天自己好像,喝了什么,然后,闻瑾一唱歌,再然后,自己...她拍拍脑袋,记忆有些含混不清。
推开房门,下了楼,闻瑾一已经把早餐工工整整的摆在桌子上了。看到时简简依旧没有清醒的下了楼,歪歪头,“吃早餐啦。”
“哦。”她挠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坐下。
闻瑾一已经开始动筷子了,没有说什么。
“我昨天是怎么了?”她问。
“恩...喝了两大杯酒。”他老实回答,“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,以为酒是饮料呢?”
“额...”她当时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来着,咳嗽几声,“你带我回来?”
“恩,那不然还能有谁?”他抬头瞥了她一眼。
“哦。”她闭嘴,“那,我昨天...”她还没问出口,就被他打断,“吃东西吃东西。”
她只好讪讪的把自己到嘴边的问题咽到肚子里,埋头吃东西。她总觉得,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“恩,昨天你...”他摸摸下巴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我怎么样?”她立马抬头,双眼都在放光。
“你好像对别人喊我阿一有意见。”他笑嘻嘻的,有点欠扁。
“啊?”她脑袋上顶了三个问号。
“是你自己说的啊,别人都喊我阿一,只有你没有叫过。”他放下筷子,倒是很愿意听她清醒时候的解释。
“...我,我有吗...”这话听起来,醋意真重。她咬咬自己的嘴唇,她只能装失忆,其实,一些零零散散的对话也已经回炉了。
闻瑾一把胳膊搭在饭桌上,身子向后靠,“你说呢?”
她赶忙低下头,“吃饭吃饭。”
她就说,自己肯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“对了。”他突然开口,“以后留心点,别那么笨。不要随便喝酒,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。”声音里有些警告的意味。
她刚想开口反驳,却又被他打断,“要不然,谁会像我这么好心一路把你伺候回来?这么重的人。”
“...”她现在着实想哭。
他随即补刀,“你以后愿意喊我阿一,我也不反对。记得哦,简简!”他刻意咬重最后两个字。
要知道从小到大,他们两个可都是一直以全名互称的。
时简简现在,仿佛被闻瑾一从对面窗户里用狙击枪击倒了。然后,冒着浓浓的绿烟,还看着人家得意洋洋的过来舔自己的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