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冷冷地丢下这句话,回身就走。
肖菲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,泪水好似决堤的河水汹涌澎湃地下来。
直到陆衍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,她捂着胸口,已经发不出其他任何音节,只能悲痛欲绝的喊:“啊!啊!”
她张大了嘴,好似受伤的猛兽哀嚎着。
洛晴和傅新华站在一旁,悲伤而无力地望着她,此时傅新华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。
有些痛苦,谁都不能帮谁分担,只能一个人独自承受。
肖菲喊了一会儿,周遭有居民推开窗户怒骂:“大晚上的喊什么喊,神经病啊!”
那骂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肖菲摊开双臂,像是死尸一般倒在地上。
她望着墨黑深邃的夜空,只觉得自己像一缕飘在人世间的幽魂,风一吹就散了。
傅新华和洛晴好不容易将她抬回家,收拾好后才傅新华才离开。
洛晴看见她耳朵上打了一排耳洞,有的打在骨头上,看着都疼。
她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怎样的心痛,才会用身体上的痛处来折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