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大家启程去吐鲁番了,出发时追忆说:“我准备开我的小白去。”
司徒水不是很相信的问她:“你确定?”
她用坚定的语气说道:“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,我本来就打算开她去,都买来快一年了她还没出过远门呢。”
在开车去吐鲁番的路上司徒水一直在她耳边唠叨:“要是困了的话我来换你,别逞强。”
她一副大哥模样对他摆摆手道:“不用,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我还是可以的。”
开车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时她开始对司徒水道:“给我一个薄荷味的口香糖嚼一下。”
司徒水笑她:“要不前面踩一脚我来?”
“不用,吃点东西就好了。”
于是他喂了她两颗口香糖并打开一瓶水给她喝。
她转头看了看后面的郝奔与静思,放大分贝的说:“你俩倒是说些搞笑的事来听听啊,整天在那睡,我要是不开车定暴揍你俩。”
静思睡眼迷糊的回她:“别吵,昨晚睡那么晚,现在在补觉呢。”
“嘿,还有脾气了是吧,待会儿我撞电线杆了你们信不信,看你们还睡不睡得着。”追忆吓唬道。
这时,郝奔慵懒的坐直身体,从后面用手拍了拍司徒水肩膀说:“你往后的日子怕是要在提心吊胆中度过了,家有猛虎,在外小心。”
司徒水双手环抱在胸前嚣张道:“没事,兄弟我不怕,我有招能够制服她。”
话音刚落追忆拿起车上的矿泉水“砰”的砸在他头上,然后专注的开车问他:“说说你有什么招能够制服我?”
司徒水被打蒙了,一会儿没反应过来,他当时只知道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,好在他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,使劲的摇晃自己的头才使得他很快恢复正常。
见他半天没应声,她声音放缓的问他:“没事吧?我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点?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?”
郝奔从后面接应道:“他最会装了别理他,以前他总是装死来骗我,我每次都被他吓个半死。”
静思也清醒的从睡梦中走了出来,毫不留情面的怼郝奔:“那还不是你傻,容易受骗上当,难怪小偷总是偷你钱。”
郝奔对静思悄声道:“钱的事就别说了,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忽然司徒水开口道:“唧唧哇哇的被你们给吵死了,头都要爆了。”
随后他用手拍追忆的头,害得车子差点撞在了栏杆上,追忆有点生气的问他:“干嘛啊?这一车子的人差点就要去见阎王了。”
他警告她道:“我是你男人,以后打我也得关着门来,让别人看着多没面子。还有啊,以后打哪都行,就是不能打头。”
追忆看他那委屈样子,忽的哈哈大笑起来调侃他:“咦,脾气上来了,不错哦。”
司徒水冷淡的看着她,她立即收回笑容,他孩子气的警告她:“哪天要是把老子惹急了我削了你。”
他越是生气她就越觉得好笑,也就更没皮没脸的逗他:“话别说的太满,到时候谁打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中途她又开始泛起了困,使劲摇晃自己的头,实在抵抗不了困意的来临她又对司徒水说:“有没有什么酸的东西可以吃?”
司徒水侧头看向她:“到底行不行?不行换人,酸东西没有,活人倒是有。”
追忆顺接他的话:“把你的手给我啃一下。”
他二话不说就把左手放到她嘴边任她处置,她一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,而后松嘴道:“啃不下去,全是毛,恶心死了。”
他缩回手回她:“你还真是恃宠若娇啊,要什么给你什么,到头来还挑三拣四的。”
她傲慢无礼道:“我喜欢对你作,咋的?”
“你是疯姑娘,我不与你一般见识。”随后他咳嗽两声道:“前面拐弯处停车我换你。”
“好不容易放一两天的假你就好好休息吧,我是不会听你的。”
就在即将到达市区的时候,下坡路段的过程中追忆不知怎的竟挂了空挡,车子瞬间溜了空,等她清醒过来时以为时过晚,于是她便大叫起来:“完了完了,要死人啦,司徒水怎么办,车自己跑了,我控制不住了。”
后面的郝奔和静思被吓得手紧紧地抓住车顶上的吊挂,静思害怕得要命的说:“阿忆,你这是要把我们往地狱送吗?”
郝奔紧接说:“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,非得要用这样的手段果决我。”
追忆也被吓懵了,嘴里说道:“我绝没有那个意思,可能是因为我刚才打了个盹才会这样的吧!”
看到局势严峻,司徒水往前一看有一片葡萄园便对她说:“转动方向盘开进葡萄园里去,否则路上太危险了。”
此时无论是谁说什么追忆都会照做,于是车子闯进葡萄园里遇到重大阻碍物才得以停了下来。
好在大家都相安无事,却着实被追忆给吓得不轻。
追忆趴在方向盘上半天不说话,司徒水还以为她受伤了,赶忙去将她的头抬起来问道:“阿忆,你没事吧?”
她忽的睁开眼钻到司徒水怀里大哭道:“刚才吓死我了,还好大家都没事,否则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