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瞅了瞅驴:“不过你这驴跑得快吗?”
“跑不快就只能慢慢走咯。”老头打趣道。“你知道这驴车在我们这里称作什么吗?”
追忆用好奇的眼睛看着老头:“称作什么?”
老头意犹未尽半天才道:“那就是毛驴‘的士’。”
“这名字取的好,不错。”追忆拍掌叫好。
在回市区的路上一行人有说有笑的,尤其是赶车的老头总是用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将他们逗得开怀大笑,同时还不忘给大家介绍当地出名的旅游景点。
他时不时会来两句:“这车坐着舒服不?路上的景色比你们的家乡都还美吧?”
“不错不错,这车是我坐过的最随心所欲的车了?”司徒水闭目眼神道。
当看到驴车走上高速路时,追忆咯咯大笑问:“大叔,你这驴车还能上高速啊,可见不一般。”
“跟你说小姑娘,所有的车见着我这驴都得让路,知道为什么吗,因为他们赔不起,这驴命贵着呢。”老头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那是,谁都惹不起这驴,所有人都得让它三分呢,在高速路上行驶它是老大,不能有万一。”追忆模仿小沈龙的口吻说道。
司徒水和阿依木被她说话的语气逗得仰头大笑,阿依木边笑边问追忆:“你太幽默了,现在只要你一说话我就觉得好笑。”
司徒水看着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开心果,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。
许久不见驴车走出高速,追忆问:“大叔,你这驴车也忒慢了,别人的车早跑出去十万八千里路了,我们怎么还没下高速呢?”
“是啊,照这样走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市区。”阿依木也质问道。
“年轻人,莫要心急,长路漫漫,总会有到达的时候,别急。”老头不骄不躁的说。
“您这驴承受得住不,别不会走到半路蔫了那可怎么办才好。”追忆有点担心的问。
老头“呸”的吐口水道:“小乌鸦嘴,我这驴能干着呢。”
“为了少让这驴受点罪,要不你把我们送去交河故城吧,我们去那里转悠转悠。”追忆建议。
“好勒。”老头应允。
大概上午十一点左右他们到了交河故城,下午三点左右去了闻名已久的葡萄沟,吃够了葡萄、喝了当地纯正的葡萄酒,辗转又去了下一站坎儿井乐园。
坎儿井是与长城、大运河相媲美的古代三大人文工程之一,是吐鲁番的母亲河,火州的生命之源。坎儿井是开发利用地下水的一种很古老式的水平集水建筑物,适用于山麓、冲积扇缘地带,主要用于截取底下潜水来进行农田灌溉和居民用水。
三人看了坎儿井的暗渠之后,深深地被这些伟大的工程、古代人类的智慧所折服。之后又匆匆忙忙的去了坎儿井博物馆,里面所能摆设出来供观赏的物品,大家也就只是匆匆一眼即过,并没有多作停留。
后面的一两天都是在市区里活动,活动的内容大都比较文艺范,比如:吃遍当地小吃,晚上去了伍佰回酒吧,骑多人脚踏车看遍当地景点,主要还是欣赏当地的民族文化。
他们还去了吐鲁番博物馆、吐鲁番图书馆、郡王府、王洛宾音乐艺术馆等。
就在他们即将要打道回府的前一天去看了吐鲁番盛典,这是新疆最具代表性的音乐舞剧之一,诗画般的剧情,融合了典型的吐鲁番风情与维吾尔族音乐、舞蹈之精华,包含吐鲁番的千年历史、神话、传说与爱情,展现了古代吐鲁番最为神秘、唯美的印象。
在看戏剧的间隙,司徒水侧头在追忆耳边悄声说:“你黑了好多。”
追忆目光落在舞台上,内心毫无波澜道:“多管闲事,看剧。”
许是阿依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她便也问司徒水:“阿水,我也变黑了,你没发现吗?”
司徒水指了指追忆,噗嗤噗嗤的笑:“你比她好看多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阿依木开心的问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司徒水坚定自己的话。
一旁的追忆被他们给气到了,呵斥他们:“说话小点声,别打扰到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