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你们最棒了,不就是比我们早到了一两个小时吗,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。”追忆不耐其烦的回她。
静思也学追忆说话:“是是是,我这不是显摆,而是证明你们太弱。”
突然郝奔发话说静思:“说得你有多么惊天动地似的,要不是有我做你坚强的后盾的话,此时此刻的你还在山底下呢。”
听到这话追忆就忍不住声的大笑出来,开始嘲笑她:“让你叫嚣,这回打脸了吧!”
只听见他们几人在说话,一边的司徒水累得倒在地上休息,一句话也不吭声。追忆见他是真的很疲惫,却又不知死活的来了句:“虽然刚才你帮了我很多,但我是不会感谢你的。因为,我根本就没有叫你帮我,是你自愿的。既然是你自愿的事情那就是跟我没有关系,我不欠你什么。所以,以后你也不要拿这件事来取笑我。”
听到这话心都凉了,他起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说道:“我不会计较的,全当是帮一个溺水的小狗一把吧!不想看她死得那么早。”
坐在地上的追忆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拿在手里,愤愤的的打在司徒水身上,只见他“啊”的叫了起来,郝奔与静思唰唰的向他们看去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司徒水从地上站起来,看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左臂:“刚说了小狗就被狗给咬了,真像是个噩梦。”
追忆也站起身来,用鞋子指着他:“你再说撕烂你的嘴。”
他用手指着她并警告她:“你到此为止啊,否则我让你在华山跟这些花草树木陪葬,你信不信?”
她故作神态的用鞋子拍打着自己的手,眼睛仇恨的盯着他:“就看你敢不敢了,你要是敢,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司徒水又嘴欠的补上一句:“等我逮着机会了我要你好看,就这么喜欢咬人啊?”
许是不想再跟他闹下去了,她将手里的鞋子套在脚上:“想咬我是吧?我不会怕你的,随时恭候你的到来。”
看见司徒水被欺负又不能还手的样子,郝奔就一脸得意的在旁边笑道:“哎,叫你平时总是欺负我,现在遇到对手了吧,骂不还口,打不敢还手的,滋味如何呀?”
“放心,下一个就是你。”司徒水笑呵呵的对他说。
果然,追忆从后面就是一巴掌打在郝奔后脑勺上:“他怎么就没骂我了,他刚才还说我是……”
郝奔见缝插针的问:“他刚说你是什么了?你别停啊,继续说啊。”
追忆眼睛斜视着郝奔:“你是不是找打啊,你就是欠揍是吧……”不等话说完手脚并用已经在给郝奔上刑了。
见他们整天叽叽喳喳、吵吵闹闹的样子,静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她大叫一声:“行了,别闹了,下山。”
下一秒她将矛头指向追忆:“还有你追忆,他们都是我朋友,你别总是欺负他们行吗?这样搞得我跟个外人似的被你们晾在一边。”
看到好朋友对自己发火追忆急了,她也开始责备静思的不是:“哎,静思,说话可得凭良心啊,当初你叫我出来玩的时候可没说他们也在啊。你知道吗,当我见得到他们俩时我有气都没地撒。”
“你得了吧你,这么多天下来了你不也玩得挺开心的吗。”
“还行吧,这我没话说。可是,明明是他们俩对我出言不逊在先,我碰他们两下怎么啦,还不能了是吧?”追忆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突然司徒水与郝奔异口同声的看向她:“碰两下?”
随后司徒水将自己的手臂抬起来让追忆看:“你也来让我碰两下试试,让你也红一块,看看碰一下的滋味是有多痛。”
“这能怪我吗,要怪就只能怪你长这么细皮嫩肉的干嘛,碰一下就红一片,别想赖我,我是不会负责的。”追忆口气霸道的说。
司徒水戏谑她:“噢,我知道了,你是羡慕我拥有这样的肤色对吧。难怪你天生就皮糙肉厚还黝黑,原来就是见不得我好啊。”
见他这样说自己倒也不生气,反而和颜悦色的笑道:“是啊,我天生就皮糙肉厚黑,怎么啦,我不在乎!这是父母给的,谁也改变不了,别拿这种话来压我,我无所谓。”
郝奔觉得他们的对话实在是太无聊了,连打了几个哈欠便躺在地上睡着了。
大家都安静下来之后,静思又说道追忆:“接下来你别无理取闹了行吧,明明就是你好手动脚的,你要是不这样的话,他们就是嘴欠。”
追忆特别厌烦静思总是用这样的口吻对自己说话,她反问静思:“你这是在怪我咯,觉得我太吵了是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,所以才拿他们出去的?静思直言不讳的说。
追忆为自己辩解:“没有的事,你别瞎说。”
“你要是心里难过就说出来,别把自己憋出病来了,我可以做你倾诉的那个人。”
追忆顿时变脸道:“不是说好了不说这件事的吗?我都跟你说了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。对他,我没有那种感觉,更谈不上伤心难过。你现在提这事又是什么意思?”
静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用手略显尴尬的揪着自己的耳垂,顿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。她怯怯懦懦的抬起头看看追忆,尴尬的笑笑:“我……我也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一着急说漏嘴了,否则打死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见此情此景,司徒水过来替她们解围:“不就是因为一个人吗,有必要搞得朋友之情如此尴尬的地步吗?”
听司徒水这样一说,追忆也觉得没必要对自己的好朋友生气,语气也放温和道:“行了,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刚才我情绪也没把持住,你多谅解一下。”
两人都互相低头了,自然就没事了。
忽然静思搂着她的肩哈哈大笑:“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,一看我就是一男孩,哥们度量大着呢。”
看她们关系缓和,司徒水甩甩头:“既然打也打了,闹也闹了,那就走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