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已经认命孙子会离开自己,现在希望又重新点燃。“现在他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嗯。”宁瓷轻走进那间简陋的小屋,很乱,很脏,但是却没有奇怪的味道,想来也是婆婆常打理的缘故。
婆婆看到自己家的这个情况有些局促不安,用那无处安放的手,拾起袖子,在窄板凳上擦了又擦“不好意思,小公子,这………”
宁瓷轻阻止了婆婆的行为“无碍。”
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,为小男孩把脉。
弯下身的那一刻,静静躺在胸膛的母亲的遗物,不小心漏了出来。
“哥……哥………??”小男孩听见响动,眼睛缓缓睁开,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在为自己把脉。
醒来,能说话看样子是稍微有些缓和过来了。
沉默,沉默,在沉默………
表面上看似把脉,实则宁瓷轻用异瞳已经看透了小男孩的心脏,确实有问题,同前世的心脏病一样的症状。
时间越久,整个屋子里的气氛越显得沉重,谁也没有开口。
宁瓷轻安静的把着脉,老婆婆看似一直看着把着脉,实则神色不定的一直看着宁瓷轻胸前的黑色石头。
沉思中的宁瓷轻并没有注意到老婆婆的异样。
怪不得那医馆的人不肯治疗,在这世界这种病应该被认为是绝症,不可医治的。
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是非常棘手,因为没有任何的工具。
宁瓷轻起身,看着老婆婆“婆婆,他是不是经常犯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