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柳潇潇乖乖低下头吃饭。

欧阳错心里狂笑，只有心虚的时候，她才会这么乖巧，无论是她还是眼前的这个女人。

“拿了一本书？”欧阳错继续问。

“嗯。”柳潇潇震惊，这都能被他发现，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欧阳族长。

“名字。”

“《生·死》”

柳潇潇有问必答，那意思就像是在说“你看我这么听话，就不要说我了”。

“行啊，真会选。”欧阳错音调升高，听不出是赞叹还是讽刺。

《生·死》只有欧阳族亲传弟子才有资格阅读，其他人偷偷看是要受重罚。柳潇潇倒好，一下子就把这本书收入囊中。

“拿来。”欧阳错伸出手。

柳潇潇无动于衷，默默地扒饭。

这本书还没参悟透，那容易说给就给的。

欧阳错也不多言，直接动手，强行从柳潇潇眉心处把书抽了出来，不接受反抗。

柳潇潇感觉神魂有些创伤，还没来得及生气，欧阳错就说：“是不是觉得你今天学的很简单？”

柳潇潇想了想，说：“的确。”

“那是你本来就会的。”欧阳错轻飘飘来了句。

“咳咳，咳咳。”柳潇潇被呛到，猛咳一阵。

搞半天都是在学她已经会的招数，还在那沾沾自喜，得意洋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