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几天都在搞什么？！那边打起来了你没看见？”

慕秋言翻了个跟头下来，说：“离那么远，属下看可都看不见啊。”

陌水衣皱眉：“你这几天一直框着专家们给你打下手到底是想做什么？”

慕秋言做惊疑状：“公子都知道了？”

陌水衣冷冷说道：“你做的这么明显，想不知道都难吧？”

慕秋言只是笑：“公子放心，我总不会误了公子的大事，公子找的专家太废物，没有半年是出不去的，有属下的帮助，至多两日，公子便能够如愿君临云阶城。”

陌水衣终于体会到了当年灵喻君和苍灵皇体会到的无力感，挥袖而去。

陌水衣走后，慕秋言眼底的笑意也一点点消散，最后只有些空白的情绪。

她敲了敲木栏，与船下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大眼瞪小眼。

“海赊，你在吗？”

海面上缓缓出现一个黑衣少年。

“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命师也会有被甩脸子的时候。”

慕秋言不置可否的耸肩：“情况特殊，对了，明天，带着你的族人撤开。”

海赊：“凭什么？”

幕秋言漫不经心的说：“明天我打算用‘水龙吟’，我不想伤到你。”

海赊看了她很久：“所以你是想网开一面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？”

慕秋言说：“你是汛泽的家臣，杀了你，汛泽会生气的。”

海赊看了她良久，最后妥协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