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镜水对这几天她的行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表示有些不开心,但没办法,谁让这位是她的救命之恩呢?
半个月前,她旧伤复发,颅内的湮魂钉终于发作了它本来的威力,几乎要了她的命,是谢长安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开颅取出了她颅内的钉子,代价是她的一头秀发和头顶的两道伤疤。
但那些明显都不是什么问题,用点药就好了,伤疤好办,头发么……要想长到以前那样只能等到五十年以后了。
而这位谢师姐,不要钱也不要什么极品法宝,只要她陪她出来游历一番就行,在双方师父对她的种种暗示下,她就成了谢师姐的打手。
时间回到现在,明镜水嫌弃的在摊位上翻找着适合谢长安的发饰,最后找到一根雕刻着香草纹路的白玉簪。
谢长安表示很满意,并且给了她一个香吻。
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杀气,明镜水循着方向找到了装扮成乞丐在做刺杀任务的阿朝。
明镜水得意的笑了笑,揽过谢长安,也在她的脸上香了一下,在谢长安疑惑的眼神中,明镜水笑眯眯的说了一句:“礼尚往来。”
阿朝那眼神已经无限接近于发狂的野狗了,在谢长安飞奔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,明镜水靠着阿朝正对的墙壁朝他做了一个鬼脸。
以为她迷糊了就不记得被这个莽夫给摔断了好几根骨头了吗?此仇不报非君子。
“噗。”
明镜水先是被吓得一激灵,然后没好气的扭头。
“笑什么笑?”
那是个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男子,白衣翠衫,头上戴了一顶斗笠,逆光而立,看不清脸。
“在下无意冒犯,只是觉得姑娘你很是有趣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