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她好像是叫杨什么，杨瑶？不对，杨柔柔？也不对，不过不管她叫什么，她都被我睡过了！”

“空姐不是挺高高在上吗？她最后还不是被我弄得不行！”

“她还哭着求我放过她？哈哈，她还哭着求我！她难道不知道我一看到她那副样子，我就激动，本来都软下来了结果又能动了，空姐……真想……想再和她来一次……”

戚军打着呵欠，眼皮子往下搭，“唔好累，我怎么感觉，感觉我要睡了……”

残留的一点理智让戚军困惑，他不是才睡了一觉起来吗？

怎么现在又困了？

不过现在好想睡，戚军没有多想，既然自己想睡，那就睡吧，反正是在警察局，也不会有谁能伤害他。

这样一想，戚军就安稳的闭上眼睡过去了。

戚军睡过去后，杨雯出现，她飘在戚军的头上，看着底下闭着眼的仇人。

没有人能看到她，刚才戚军的话，杨雯全部都听到了，她的脸上留下血泪，看着戚军的眼睛充满着仇恨。

……

戚军醒来。

他发现他没有在关押室里。

他在外面，手里还握着方向盘，显然是在开车，戚军咦了一声，“我不是被抓了吗，怎么现在在开车？”

这是怎么回事？

戚军很不解。

忽然，身后传来一道娇娇的，甜甜的声音，“师傅，我要到泰州动车北站，我买的票是凌晨一点，现在十一点，麻烦你快一点，我赶时间。”

这道声音打断了戚军的思考。

戚军从后视镜看去，发现坐上来的是个漂亮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