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的对方？”灵铭撇眉，有些不解的重复一遍：“只是感觉灵魂似乎破碎…”

“那你可知道九天雷池的作用？”希焱看到灵铭难得因为迷茫而有些呆滞的模样，嘴角的弧度愈加柔和，继续提示道：“九天雷池，对不稳定或者即将破碎的灵魂有治愈之效，但因灵魂修复所需时间过长，且在此过程中极为痛苦，很多意志薄弱之人无法承受导致灰飞烟灭，所以对于它的功效就不可知了。而一旦灵魂修复，雷池就会自动将其放出。巫青圣女的千年雷劫便是为了修复破损灵魂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素廖之所以出不来原因是灵魂不全？”灵铭若有所思，却又有些疑惑：“不对啊，我当时只被劈，额，治愈了一百多年，可是千年之后还是回来了…这是唯一不对的地方，除非……是素廖所住的大殿的原因？！”灵铭脑中灵光一现，随即望向希焱，希焱微微点头，接下来的话印证了灵铭的猜测。

“他所居住的大殿，是雷池每百年才能孕育一块的雷石，与雷池有异曲同工之妙，但却可以免却治愈之苦。”

灵铭闻言，面上一喜，望向希焱的目光满是戏谑：“希焱，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何人，但凭这几日的接触，直觉告诉我：宁与小人为敌，不与希焱作对。若不是你与我签订了生死契约，我真的无法放心与你合作。”

看到希焱无奈的目光，灵铭大笑，率先向前走去，褪去了巫青圣女的伪装，她其实只是一个跳脱的女子…

身后，希焱轻笑：“签订生死契约，其实只为了可以与你同生死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