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染将白烟拂过，等到看到了白灰时眸子半眯，气场突然冷了下来。

妖娆颤抖着双腿，那生死一瞬间，她真的以为她会死了。

“它...它死了么...”她突然颤抖着出声，尾音依然发着颤，明显没有从这场惊吓中缓过神来，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堆白骨灰。

那个骷髅精怎么会认识沙华？！明明她下界的事情就算仙界也没几个人知道，更别说这次和墨染下界，出发地也不是仙界，根本不会是仙界透露的消息。

那么说，不是仙界的人害她？！

妖娆依旧哆嗦着唇齿，但脑子里已经回了神。

排除仙界的暗算，那么真的是妖界或者魔界？

墨染眯着眸子并为作答，但眼底的危险之意犹在，那深如潭水的眸底黑波汹涌，盯着那堆白骨灰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“它是魔......？”

半晌，妖娆终于止住了双腿的颤抖，结巴着问出声。

“嗯。”墨染微乎其微的应了一声。

妖娆咬着下唇，果然如此。

纵观她与妖魔有所关联也不过是在这凡界。

最大的可能就是，附身景尧的那个魔头！

那只魔魂！

想到这，妖娆不由得心惊胆战，呼吸节奏也被吓得停了一拍。

“你在凡界之时可见过这魔物？”

蓦地，墨染突然淡淡开口，但语气不再如往常的慵懒，而是带上了一分紧迫。

妖娆连连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想了想又补充道，“我遇到的魔头只有那附身在景尧身上的魔头，但是西王母也说了，那是魔头的一缕魂魄，被灭之后连带魂魄的记忆也会消失，不会是它才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