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沐若无奈叹气:“回头我买份礼物去跟师娘解释,说您加班都是因为我。”
“嗯!这还差不多,我跟你说买什么,你师娘她最近看上了……”
离开诊所开车回沐家的路上,沐若边开车边问道:“老师怎么说?”
“强烈的控制欲和轻微狂躁抑郁症。”乔简道。
沐若闻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将车开到空旷的路边停下:“怎么会?强烈控制欲是......”
“极度自私和自卑的表现。”乔简接过话:“医生说躁郁症在短期可控范围内,加上控制欲,治疗时间会很久,初步估计需要一到两年时间,明天还要再去一趟进行详细的心理评估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咱们跟教授回国把凌晖一个人留在美国那次,有个同校的白人强吻了他,还差点被强上。我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,他自己什么也没跟我说。”
乔简将头倚在车窗上,隔着玻璃注视着后视镜里的自己,那张颓靡的面孔他怎么看都觉得分外别扭。
他很清楚,那件事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已经无法遮盖,已经成了心头的一根刺。怎么可以?怎么有人敢对他做那等龌龊的事呢?所以回去后,他直接在暗网上找人将那白人打得半死不活,估计下辈子都要绑在轮椅上过了......
“你呢?”乔简扭过头问道。
沐若知道他问得是什么,随即回道:“这几年已经逐步稳定,老师那边的疗程课两年前就停了。”闻此乔简骤然勾起唇角:“不用猜也知道是因为夏点点。”
“嗯。”沐若也跟着笑起来,一想到她,他的眼里便尽是温柔。
两人随后又聊了些与治疗相关的话题,见时间已晚,沐若将车开上道路驶向沐家。
沐若没说的是,去年夏点点出车祸那次,他病情反复,差点做出极端的举动。
幸好那时,她打来电话......这件事,他也不曾告诉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