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飞笑着说：“她很难搞定，香姐向我求助了，不过她不想让我告诉你，可是我思来想去，觉得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有秘密的好，所以还是告诉你吧。”

“所以是你给了她很多钱吗？”莫凡眼巴巴的盯着叶飞的侧脸，等着他的答案。

此刻她既希望叶飞点头，又希望他摇头。希望他点头是因为想满足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心，希望他摇头，是不希望自己欠他太多。

毕竟如果是欠香姐的，她可以用代言或者等价的金钱来还，可是欠叶飞的，却是怎么都还不完的……

叶飞似乎能够感知到莫凡心里的变化一样，既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，而是微笑着说：“重要吗，反正你能给我带来的快乐和幸福是无价的，至于香姐，你能够给她带来的财富，更是源源不绝。”

“你对我这么有自信？”莫凡这句话一点都没带调侃的意思，她是真的很认真的在问叶飞，因为她对自己真的很没有自信，她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辜负香姐的厚望。

毕竟，除了这幅空皮囊之外，她一无是处。

哦不，她还是有优点的，比如可以策划出很优秀的广告策划案，可是她总不能顶着代言人的名头替自己设计广告策划案吧？那就……

等等，为什么不可以呢？！

反正谁策划都是策划，为什么这个人不可以是她呢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