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阿飞说出这句话的瞬间，莫凡就像是当头挨了一棒一样，懵在了原地。

她扭头，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飞，一字一句的问他道：“你也是软件的玩家！”

是肯定句，而不是疑问句。

因为阿飞虽然跟叶飞很熟，但软件里有一道条款明言提过，不可以跟软件以外的玩家提起有关于软件的存在和内容，否则惩罚将会是史上最为严厉的。

莫凡觉得，就算叶飞再怎么看不软件的存在，也不可能拿这种条款和自身开玩笑吧？

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，阿飞也是软件的玩家。

不过……既然他也是软件的玩家，怎么会沦落到每次见他都那么狼狈的地步？

阿飞的眼睛，带着洞悉一切的光，仿佛看穿了莫凡心中此刻所有的疑惑一样，不等她问出来，就自己先解释说：“叶飞根本不在意什么惩罚条款，难道他没跟你说过，除了一些人命关天的任务，其他的任务他都不会去做么？”

“说过，但是……”

“说过就行了，你只需要告诉我，你刚才态度的转变，是不是因为软件给你下达的任务？”阿飞现在的表情空前的严肃，这让本来就感到心虚的莫凡，更加不敢正视他的问题了。

莫凡下意识的否定道：“不是，就是单纯的因为……总之，我不想你们参与进来，我自己解决就好。”

“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？这件事不光是你自己的事情，也关乎到叶飞的面子，还是在你心里，他就跟龙宇所说的那样，是一个窝囊废？”